強尼·哈里斯(Johnny Harris)自己看和團隊製作的兩支影片的風格截然不同,感到訝異,但也如實反映兩位候選人:川普的生活充滿矛盾、醜聞,各種吸引眼球的情節,他的大小事都引人注意; 賀錦麗的生活單純,長年擔任公訴檢察官,一個缺乏戲劇性的職位。
他還坦承內容可能參雜個人偏見,對候選人各有定見,但還是希望這對試圖瞭解兩位候選人,並決定投票的人有所幫助。因為據調查,美國18至29歲選民只有一半會投票,「所以我們的民主被嚴重扭曲,因為並非每個人的聲音都被算進選票。 」
▍賀錦麗的檢察官職涯
自由派批評她的「進步型檢察官」(Progressive Prosecutor)風格,認為她的職涯建立在維持嚴厲的犯罪政策上,僅偶爾加入一些進步改革。無論評價為何,賀錦麗有進步的價值觀和理想,但她也務實,選擇在她認為可以發揮影響的體系內工作,這意味著維護現狀。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立場,尤其現在她在全球聚光燈下,沒人知道她真正的立場,因為她似乎言論前後自相矛盾甚或有時言行不一。她如果成為美國總統將會如何施政?
✪從賀錦麗的過去,無論公私領域,能看出什麼端倪嗎?答案不明確,部分原因是她職涯中,常隨環境和體系調整觀點。換言之,她會在不同的情境下調整立場,這也是外界對她最大的批評。賀錦麗常被批評缺乏一貫的理念,然而她的性格卻顯得一致。
賀錦麗自稱是不同類型的公訴檢察官,是「進步型檢察官」。被問到她對罪犯太軟弱還是太嚴厲?她回:「我認為該問的是,我們在犯罪處理上是否夠聰明?」
在美國,進步派傾向於支持對司法制度的改革,認為現行系統過於嚴苛,囚禁過多罪犯,大多是拉美和非裔男性,多因非暴力犯罪,且被關押的時間也過長。賀錦麗認為,作為一名進步型檢察官要負責重罪犯,同時聚焦於防範犯罪於未然「早期介入能讓監獄為那些該被關押的暴力罪犯騰出空間。」
✪在整個檢察官職涯中,她非常注重數據。犯罪率是個讓人心驚的話題,無論政治傾向如何,人人都希望感到安全。因此,大眾情緒往往驅動著司法制度的運作方式以及人們對待犯罪的態度。但賀錦麗改變這一點,她透過數據分析來推動更平等、更理性的執法系統,並從數據中探討人們犯罪的原因。她建立公共資料庫、針對警察執法行為的公共數據庫並公布犯罪統計數據。
「分析謀殺案受害者,結果發現94%是中輟生。」「有人告訴我,檢察官不該關注再犯率;還有人說,檢察官不該關注孩子的需求。」她將這種數據驅動的預防努力推得相當深入。她曾表示如果孩子缺課過多,州政府應對其家長提起曠課罪(truancy)訴訟,引發爭議,甚至在少數案例中,她真的提起公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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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錦麗檢察官大事件:
①2008年金融危機後,她槓上大銀行並成功勝訴:「我們為加州爭取到180億美元的房屋救濟資金。」
②針對一家掠奪性營利大學的欺詐行為,她成功為受害者拿回數十億美元:「科林斯學院(Corinthian colleges)剝削追求美國夢的加州人。」
③她任加州總檢察長期間最為全美矚目的事件是,她直接致電洛杉磯公務員,請立刻頒發同性伴侶結婚證書,當時正值對於8號提案(即同性婚姻合法性)的激烈辯論期間。
④死刑問題。賀錦麗當上總檢察長後,和自己在地區檢察官時的立場相矛盾,她曾對加州法院判決提出上訴,該判決本可有效地終結該州的死刑。
⑤最高法院認為加州監獄過度擁擠,違反了憲法上禁止殘酷和異常懲罰的條款。然而,她的辦公室支持州長反對釋放囚犯的立場。
⑥多年來,她的辦公室抵制或反對了一些刑事司法改革措施。例如在大麻相關案件中提起近2000件訴訟,並且為現金保釋制度辯護,該制度被批評為不公平地懲罰低收入被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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▍副總統期間 無戰功被垢病
賀錦麗副總統四年間的任務:負責解決從中美洲到美國南部邊境的移民根源問題。她得用美國的力量來解決貧困、系統性腐敗,薩爾瓦多、瓜地馬拉和洪都拉斯的幫派暴力,以防止非法移民偷渡進美國。
強尼·哈里斯對移民和邊境、特別是中美洲的問題作過大量報導,他算是最有資格對此做出評論:
「一位副總統不可能在短短幾年內解決這些問題。你可去看她的五大支柱計劃(Five Pillar Plan),我讀時感到平淡又熟悉,像是那些美國如何解決其他國家系統問題的理想性報告。這類政策效果有限,或者說效果顯現緩慢。此外,美國民眾似乎對副總統的職責有誤解,包括我自己。很羞愧地說,我跟許多人一樣以為賀錦麗負責邊境事務,負責處理移民問題。所有電視上報導的都是大量移民到達邊境,還有大量來自中美洲和其他國家未有家長帶的青少年。然而,從最近的數據來看,美國邊境移民人數確實下降,尤其是來自賀錦麗負責的三個國家。儘管我相信她與中美洲各國領導人會面、吸引企業到中美洲創造就業機會,真的努力解決根本問題,但我認為,拿這些指標來評價她是不公平的。一位副總統無法在短短幾年內解決這些深層次的系統問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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▍賀錦麗出生背景
賀錦麗於1964年在加州奧克蘭市出生,父親從牙買加來加州攻讀經濟學博士,母親從印度南部移民到美國受高等教育。父母結婚後,育有兩個女兒:賀錦麗和妹妹瑪雅。一家人住在柏克萊主要為非裔美人的社區。小賀錦麗8歲時父母離婚,後由單親媽媽撫養長大,如同許多單親家庭一樣,生活艱辛。賀錦麗的母親在她小時候對她產生深遠的影響。
✪賀錦麗的童年,正值非裔美人民權運動的高峰期。對她來說,民權運動並不是課堂上的理論,而是真實發生在她的眼前:「我成長在大人整天遊行、喊著要爭取所謂的正義的環境中。」
小學時,賀錦麗參與美國政府初期為實現學校種族融合所作的努力,將黑人社區的孩子接送到學校,嘗試融合這些因種族問題而深度分裂的城市:「在加州,有個小女孩是第二屆學校種族融合的學生,每天坐校車去上學,那個小女孩就是我。」
高中時期的朋友說賀錦麗愛讀書、活潑開朗(從彼時有了招牌大笑),而且很容易融入同學當中。1982年高中畢業後,她進入華盛頓特區的霍華德大學,主修政治學和經濟學。
大學期間,她擔任學生會長,參加辯論隊,並對社會運動保持興趣,參與校園抗議活動。在華盛頓特區求學期間,她逐漸轉向政治領域。暑假及學期間,她都在政府機構實習,如聯邦貿易委員會,或是擔任加州參議員的助理,還曾在國家檔案館工作,在美國鑄印局擔任導覽員。大學時期她還曾在麥當勞打工賺錢,這次選舉,有人試圖反駁或散播她沒在麥當勞工作過的謠言,彷彿這是件非常具爭議的事。
✪重點是,賀錦麗的矛盾出現了,一方面她受到社會運動的影響,對政府持批評態度,參加抗議活動;另一方面,她也在經常被她批評不公的政府機構工作。
80年代中期,賀錦麗回到加州攻讀法律學位。有一個暑假她在阿拉米達地區檢察官辦公室實習,
並首次體會到公訴檢察官這個角色的影響力:「我當時在處理一個案件,發現被逮捕的人中有一名無辜的旁觀者,但當時已經是週五下午,案件要等到週一才會被提訊。我懇求法官回來,我不肯離開,直到法官最終讓步。在法官用筆劃過的那一刻,這位女士才得以回家見她的孩子。那位女士讓我明白,當你發現有錯事發生時,要據理力爭!」
透過努力工作和堅持,她一步步爬上今天的位置,並沒有重大醜聞或品格上的問題。唯一能挖出的是她與舊金山市長交往過,這可幫她在某個保險公司董事會上得到一個職位?但這是正常男女交往,沒有不道德的成分,實在算不上爆料。無論如何檢驗她的政治立場或對犯罪的態度,在評估一位國家領導人時,品格也該被列入考量。因為領導人會以其個人經歷作為治國方向的指引。
🎬source🎥
Johnny Harris Oct 28, 2024
The REAL Story of Kamala Harris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cAWTodLQqy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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